这里说的大多问题可以说是运动问题,也由于度量问题会牵涉到这些问题,所以也把它们作为度量的问题。我们要度量时间,那么我们首先应该搞清楚什么是时间,以及我们能不能找到走时速度绝对恒定的时钟。如果没有走时速度绝对恒定的时钟,在一个时钟走时速度有快有慢的时钟世界里,我们如何制订时间的标准以及如何测量时间。度量长度首先需要长度恒定的米尺,我们能不能找到长度不变的米尺,如果世界没有长度不变的米尺,我们如度量物体的长度和物体之间的距离。另外我们如何度量运动和如何度量光的运动,是不是相对于任意的参考系或者坐标系光速都是和总是相同的实际快慢?
度量问题的实质是事件的真像是什么。所以度量论说的主要的事情是解说什么是事件的真像。
时间是什么?
一般地说人们解释时间,时间是事件发生的先后次序。不过这个抽象的解释可能很难帮助我们解决什么具体的问题。所以现在我们就具体的问题来讨论时间的概念。不管我们的时钟指示告诉我们的是什么,我们一般会把我们的时钟指示当做时间,但是地球那么多人的时钟有快有慢,时间可以有快有慢,这个说法好像不对。如果说时钟指示的是时间,在没有时钟的时代,是不是没有时间呢?不,没有时钟的时代,时间还是自在的流逝。那么时间是什么呢?时间是匆匆的流水,时间还是生命的生生息息,时间是春华秋实四季的轮回?在没有生命的世界时间是否存在?在没有生命的时候,时间是地球的自转?不,时间不会只存在于生命的世界也不会只存在于地球的世界,时间存在于宇宙的每一个地方。看来时间是一个更加基本的东西和一个更加普遍的东西。如果时间作为物理概念是比地球的运动更加基本的物理概念,那么现在有一个问题,时间流逝速度的变化会不会影响地球自转失去均匀的速度?但从另一方面看来,这个问题也许是甚是荒唐——应该是地球转出时间,而不是时间推动地球!说地球转出时间,地球也不能代表时间,最多地球只能代表地球世界的时间。看来宇宙的时间概念是物质运动世界的抽象。也许,有人不同意这样的理解,如果宇宙是个没有物质也没有物质运动的世界,时间是否存在呢?唉,在这样的世界里时间空间也许依然存在,但是他们似乎失去了任何痕迹标记!或许时间是时钟量出来的东西,才是对于时间的最现实的和最好的领悟。
一个美丽的传说
一个世纪以前,人类开始流行另一个上帝的故事:星体附近的时间变慢和星体附近运动物体上的时间会进一步变慢。关于天上空间的时间变慢,中国也有《西游记》古书记载,说孙大圣大闹天宫回到花果山,发现猴氏家族门庭冷落,问是何故,一只老猴答曰,大圣天上玩乐,不觉日子过得很快,可知天上三日,地上十年,猴家已历三代,大圣去后,候家受那山魔王欺侮,日子艰难,人丁渐稀。也许大家会觉得我说些于科学无关的事情,须知人类有些科学开始于神话般的故事,比如千万年来人们相信上帝创造了人类的故事,然后引出伟大的 Darwin 进化论思想。其实上帝并不伟大,他可能只不过是个事后诸葛亮,看到地球上万千灵类以后,编写自己创造万物的故事。人才是真正伟大的上帝,在没有看见时间变慢的时候预言了时间的变慢。上世纪三十年代,人们居然真的发现了一种叫做 μ 子的太空粒子确实可以在高速运动过程中大大地延长自身的寿命。天上三日,地上十年,传说的故事令人惊奇般地演变成了科学的真实。请不要说相对论的思想起源于中国,全世界的民族都有神话故事,科学是一种数学化的神话故事,这样的故事这样的科学是近代的事情,它起源于西方。
虽然作为传说故事人们乐于接受天上地上有着不同的时间,但是作为物象事件,粒子寿命可以大大的延长毕竟不是很好理解。另外寿命延长是不是就是时间延长也是一个有问题的问题。很多人,其中包括很多科学大师,比如著名的 Heinsenberg 先生,他们对于粒子的奇怪行为也始终感到甚是不解。人不走近科学,会不知科学,走近科学又会迷惑于科学或自领悟于科学。令人迷惑的物象,科学的看法与常人的看法会有差别,不过科学并不一定就正确,常人的简单看法也不一定错误。如果就时钟的问题与常人讨论可能是一件有趣的事情。我们问一个常人,你说运动的时钟会走慢吗?大多的人们可能会说,运动的时钟不会走慢。那么你为什么认为运动时钟不会走慢呢?常人可能会说,我们有什么理由认为运动的时钟会走慢呢?那么我们只能告诉他说,精密的科学实验证明运动的时钟会走快和走慢,你相信吗?常人想了一会儿,可能会说我家里的时钟和手表也会走快走慢,时钟走时不准有什么奇怪的呢。
其实科学家也同很多常人一样难以理解科学的离奇物象和离奇理论。对于令人不解的奇怪物象和离奇理论,常人只有依靠上帝恩赐的灵感领悟,科学家除了灵感的领悟还可以做些实验来寻求确切理解的思路。
时钟会走慢吗?
1971 年美国科学家 Hafele 和 Keating 进行了运动时钟实验。实验是这样的,把三组原子钟的时间校准后,一组原子钟始终放在实验基地,一组原子钟放到飞机上向东绕地球飞行后返回基地,另一组原子钟放到飞机上向西绕地球飞行后返回基地。实验的理论预测和结果是:绕地球向东飞行的原子钟比基地原子钟走慢,绕地球向西飞行的原子钟比基地原子钟走快。
运动的时钟走时不准或许本来就不是一件难以相信的事情,也许所有的时钟走快走慢都是差不多一样的道理。粒子寿命可以在运动中延长,也许跟人生活条件好了寿命延长也是一样的道理。也许本来,我们期望宇宙间的时钟具有一样快的走时速度,期望地球上的每个种族居民具有相同的年龄寿命,才是荒唐的事情。科学家的实验也许只是再一次表明上帝的故事总是可以排练成舞台的表演。但是看完了演出,我们似乎并没有在心中留下更多的情节故事。也许丰富的只是剧目后台的故事,我们记住了 1971 年美国科学家 Hafele 和 Keating 进行了运动时钟实验……
时间走到了二十一世纪,不过上帝的故事并没有完全排练成舞台的表演。也许有限的空间舞台无法展现联系遥远的上帝故事。或许那些剩下的故事永远无法排练成舞台的表演,比如我们看到了高速运动的粒子寿命延缓,但是我们可能永远无法知道在高速运动的粒子看来,那些低速运动的粒子是否同样存在寿命延缓。不过,从转动时钟的单向性快慢,我们推测平动时钟的快慢也同样的是单向性的。环球原子钟实验似乎告诉我们,靠近地球的时钟走得慢和地球附近相对地球运动的时钟进一步走慢,这是确定的事件,即使我们无从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运动的时钟确定地单方向走快或走慢!也许上帝有上帝思考问题的方式,上帝有上帝的博爱,相对运动双方平权的说法,能说听起来没有道理呢。也许上帝绝对的博爱就是偏爱,世界是博爱和偏爱的统一。如果地球与飞机完全对等,大家的时钟应该走得一样的快呀,环球原子时钟实验中不应该得到快慢不同的时钟结果。根据二十世纪粒子物理学家们数十年的实验,μ 粒子的寿命只与它的运动速度有关,而与它的运动是平动还是转动无关。据此推测,高速平动中的 μ 粒子和高速转动中的 μ 粒子没有什么不同,站在它们的角度观测低速运动的 μ 粒子应该得到相同的结论。可是根据上帝的故事,在转动的 μ 子看来,低速运动的 μ 子寿命加速,即寿命变短,而在平动的 μ 子看来,低速运动的 μ 子寿命却是延缓。不过上帝的另一半故事至今没有排练成舞台的表演,我们无法看到真正的戏到底是怎样一串图像。上帝的故事会不会其中有假的情节?我们都是上帝的儿女,我们相信上帝的故事,比如上帝故事中说的时钟会走慢,粒子的寿命会延长,很多是真实的事情,我们用自己的眼睛也看到了,没有必要再怀疑它是假的。但是可爱的上帝会把所有的真实都告诉我们吗?他也许希望我们自己去寻找关于宇宙的更多答案,去辨别他的那些故事中的真假情节,比如电子看加速管缩短,飞船上说地球时钟走慢等等完全可能是虚构的故事情节。
听多了故事看多了戏,我们感觉到了什么?也许我们之中很多人已经发现,世界里的每一样事物总是处于不断变化之中,不过这种变化也遵循一定的规律,即事情可能是越是宏观的系统越具有运动世界的稳定性,也越是更好的标准系统,看到的也越多是真像;越小的系统越容易受到外面世界的影响,越具有物象的可变性,也越是更差的标准系统,在相对容易变化的小系统上看大千世界,有着很多的假像。从绝对求真的角度而言,宇宙是最好的标准系统,宇宙时钟具有均匀的走时速度。不过遗憾的是我们无从知道宇宙的标准时钟在哪里,也许我们不必遗憾,我们也不需要走时速度绝对恒定的时钟。我们处理地球系统的问题,我们可以认为地球地面的原子时钟是一个走时速度恒定的时钟。我们处理太阳系的问题,我们可以认为太阳原子时钟也是一个走时速度恒定的时钟。我们追求相对的真就已足够,无需追求那个遥远的绝对的真。
根据原子时钟的表演,地球附近的时钟会走慢,地球附近的时钟相对于地球运动走时会进一步变慢,同样我们推测,太阳系近日轨道上的时钟走得较慢,远日轨道上地时钟走得较快。另外,由于地球绕太阳的运动速度并不恒定,在太阳系的角度而言,太阳认为地球上的时钟走时速度存在一年四季的变化情况。当然,相对快慢的比较,地球人可能最初发现的是太阳的时钟走时速度在一年四季地变化。不过我想,我们不会简单地认为我们看到了什么,事情就是什么。我们肯定会想,太阳时钟按照地球的运动节奏而变化,为什么不跟着其它行星的运动节奏而变化。想来我们会明白事情的真像是地球时钟走时速度一年四季变化给我们制造的一种太阳时钟走时不稳定的假像。
今天我们为很多事情感到无可理解,明天我们可能为我们自己的多么愚蠢感到可笑。记得我和我的周围人们曾经讨论自动手表的道理,有人猜想自动手表大概是利用脉搏的驱动,也有人猜想可能是利用体温的能量。知道了事情原委以后,唉,原来完全是一套机械机构。
长度会收缩吗?
同样的问题,长度会收缩吗?当然长度收缩和膨胀对于我们不是陌生的概念。物体受力作用,环境温度变化,都会导致物体长度发生收缩或者膨胀。这里说的长度变化是指这些因素以外的因素导致的物体长度变化。有理论说运动物体会导致物体延运动方向收缩。既然绕地球运动的飞机上的时钟可以发生时钟走时速度的变化,那么同时伴随着另外一种真实效应-飞机上的物体包括时钟在长度方面发生变化,也不是没有可能的。物体只不过是原子作为行星系结构组织而的群体,在引力之中高速运动时候没有保持稳定的长度是有可能的。或许,引力中运动的原子内部转动速度的变化,可能就是在引力中运动的原子尺度变化的一种结果。不是吗,要是上帝有一天发个神经病让地球膨胀一倍,你说地球的转动会不会变慢?不过你不相信这方面的道理也不要紧,终有一天上帝会让你真的发福,看看你是变得灵活还是变得笨拙。
有些道理说起来也可能简单。不过,很多朋友可能并不完全同意我们的观点。李红斌先生曾分析,尺缩可能是视觉性的尺缩,如同一架摄像机摄制一个运动中的物体时,其影像会产生畸变的道理一样。也可以理解为一种观测效应,并不是运动物体随运动产生真实的形变。假如认为有真实的尺缩的话,我们首先应确立什么是运动。运动是相对的还是绝对的。在相对运动的框架内是不允许真实尺缩出现的。也就是说,我们只有找到绝对静止的参考点,才能确立一个物体是否处于运动状态之中,它的运动速度如何,有这些前提条件的话。我们才能说它该不该尺缩。
李红斌先生将相对论长度变化倾向于视觉性收缩的观点不一定完全正确,因为科学不可能为主讨论视觉的问题。不过李先生认识到对等意义上的相对运动不是运动物体长度变化的原因,这一点与本书作者的观点相同。其实位置变化意义上的绝对运动也仅是位置变化的原因,不会产生任何其它效果。比如木块在桌面上滑动,会受到摩擦阻力,有运动同时就会有摩擦阻力,但是摩擦阻力不是运动本身的原因,而是桌面不够光滑的原因。如果是运动本身的原因,摩擦阻力应该与木块的运动速度有关,而事实上摩擦阻力与木块的运动速度基本无关,而与材料的材质和表面的光滑程度有关。所以 运动时发生的现象不一定是运动的原因,纯粹意义上的运动不论绝对的还是相对的,都不会产生位置变化意义以外的效果。如果飞机乘客在飞机上生了病,都说是航空公司的责任,岂不让航空公司冤枉。但是地球人的数理学家的确喜欢把相对运动时候产生的效果归因于相对运动这一原因。当然把动力学问题化为运动学问题有助于建立数学模型,但是这一风格基础上的最好工作我想都不是最后的和本质上的物理工作。
关于长度问题令人意外的事情是,虽然所有的理论只能推出运动物体长度收缩或基本不变,但是实验的迹象总是偏向于显示运动物体存在着真实的膨胀。数理学家们总是声称全世界的加速器每天都在证明着伟大的相对论,不过加速器中每天发生的另一种显像是,越是高速运动的质子束越容易发生碰撞,似乎在说明相对论的长度结论存在着问题!简单的道理,同样飞行高度飞行速度的大飞机,我们更加容易将它打下来。高能质子束越容易发生碰撞,说明质子束中的质子拥有了更大的尺寸。数理学家也承认,越是高能质子束,质子拥有更大的碰撞截面。当然这碰撞截面是不是能够表征质子的横向和纵向长度,应该由大家来评定。不过,另外我们也有趣地注意到,有物理书上说在高速运动的电子上看加速管变短这样的事情。也许现代的科学家也变得幽默和爱开玩笑,加速管怎么会因为加速管里面几个电子的高速运动而变短呢!如果说加速管没有因为加速管里面电子的高速运动而变短,科学家是想告诉我们一个什么道理呢?事实上科学家没有在开玩笑,大概科学迄今为止没有发现运动物体长度缩短的证据,无奈之中就抓来这么一个可能是完全相反的证据,即所谓的在高速运动的电子上看加速管变短说法。这本写得不错的物理书是美国 Resnick 先生编写的一套著名的工科物理教科书,他的中文译本由科学出版社 1980 年出版,也作为中国部分工科学生的教科书。应该说这本物理教科书是写得不错的,本书作者一直珍藏着这本借来的教科书。科学的无奈也不能责怪一个编书的学者。也许我们跟着电子运动回过头来看加速管,可能有 Resnick 先生说的那种感觉,不过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正象长大了的孩子觉得家里的房子变小了,这只是孩子与小时候的记忆图像的比较以后产生的一种感觉和孩子长大的反映。没有一个正常的孩子会认真地认为自己没有长大而是家里的房子真地变小了。我可以说,在高速运动的电子上看加速管变短肯定不是事实,而只是一种表象。我不知道 Einstein 先生少年时候是否有过这种感觉家里房子变小了的体验。也许 Einstein 先生少年时候没有感觉与事实不符的经历,所以认为感觉到的就是世界的真实。当然,一个先天看不见外面世界的孩子他可能会真地认为是周围的世界在变小。也许世界在不同的孩子眼里有不同的体验,我们也不得而知。也许小孩的感觉不是重要的事情,也许小孩的事情决定人类的将来。中国有句古话,叫英雄自古出少年,Einstein 的少年领悟影响了我们今天的科学,那么未来的科学是否又会回到绝对的运动?
话说回来,为什么 Resnick 先生在他的物理书上不说从加速管角度看电子群波长缩短或者膨胀?为什么人们面对实验的种种迹象却不认为运动的粒子有着膨胀的效果呢?不难想到,人们的此类说法可能是为了迎合主流理论的一种变通说法,或者为了避免主流理论的尴尬寻找似是而非的证据。一般地说,常人只关心观察得到的和实验得到的图像是什么,不会去考虑理论的图像又是什么。看到篮球是一个圆球,在常人眼里这就是一个真实的图像。不过,科学家看待科学的问题可能会有一些复杂的心态。科学家会考虑更多的事情,实验室里的科学家会说电视系统不能保证电视里的篮球是一个圆球。是啊,电视里的圆圈多是一个个椭圆。但是,事情到了唯理派学者那里可能更是变了样,他们认为人的眼睛也是光路成像系统,反映的不一定是最好图像,电视中的扁球可能是篮球的更真实的形状!常人可能会觉得科学家是在发挥他们的幽默才能,其实常人哪里知道现代的主流科学相对性理论就是这样一种不主张绝对真像的科学,但是就是这样一种无谓圆球的理论据说解释了原子弹的事理。话又扯远了,回来思考科学图像的问题吧。科学家理解一种图像既要实验的图像又要理论的图像,应该说这是科学无可指责的理性要求,只有实验图像与理论图像重合的图像,才是科学家能够肯定的真实图像。理论不能解释的实验图像科学认为有可能是真实的图像也有可能是一种假像。一种实验图像需要理论的论据,才能成为可信的图像,这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比如法院审理复杂案件的证据,其中的单个证据只有能够成为法官头脑中故事情节链条中的一环,才能构成充分证据中的一个证据。当然唯理派科学家更相信理论的图像,其次才相信实验的图像,可能走进了科学的某种理论误区,我们也不好在此多做评论。
虽然我们认为物体的长度是可以变化的,但是我们之中很多人相信宇宙的尺度是不会变化的。宇宙的尺度即使能够变化,由于宇宙太大了,什么变化对于他来说,总是显得微不足道,所以我们可以说宇宙总是恒定的。然而上帝的故事里,宇宙是可以膨胀的。我总觉得有些实验发现可能是一些我们自身系统的变化引起的假像,比如人们所谓发现了宇宙大爆炸的种种证据,可能就是这类假象。我总是觉得 Poincare 先生的话是正确的,宇宙的膨胀我们是没有办法发现的。如果宇宙真的发生了物理性膨胀,在膨胀的宇宙中,我们的问题,米尺是否也应该按照相同的比例跟着宇宙膨胀,那么用同样程度膨胀的米尺去测量同样膨胀的宇宙,应该依旧得出一个宇宙不在膨胀的结论!既然天文学家们准确无误地观测到了宇宙的膨胀,那么我们推测真实的事情可能是我们的太阳系或者我们的银河星系在缩小。
相对论的时间和空间变化可能不会是最后正确,不过一个人能够预见时钟因于运动而走时速度可以变化这类事情,不管仅仅预见了多少正确成份,总是伟大的预见。Einstein 是一个问题敏锐的学者,但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可能过于学院风格。所谓学院风格,即主要基于数理的方法解决物象问题的方法思路。这一风格一般能够提供我们一个清晰的数学方法,同时也留给我们一套模糊的概念解释。
物体是相对于什么而运动?
物理学家研究运动的问题,参考系有多种选择,可以太阳为基准考虑行星如何运动,也可以地球为基准观测行星和彗星的运动图像。以太阳为基准的图像计算方便,但是最先的观测资料是以地球为基准的图像和最后的结论图像也必须换算到地球为基准的图像,这样可以告诉人们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可以看到太阳被月球挡住了光线,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能够最好地欣赏到一个彗星的美丽轨迹。
对于纯粹的运动问题,参照系的选择也许是可以任意的,参照系选择得不一样只不过是得到一个好与差的运动图像而已。选择得好的参照系能够获得一种简单的整体运动图像,选择得不好的参照系得到的是一种比较复杂的整体运动图像。Corpernicus 认为地球绕太阳转动,然后得到了比较简明而清晰的太阳系运动图像;Ptolemy 认为太阳绕地球转动得到的是非常复杂的天体运动图像。理性角度看这个问题,很清楚,地球绕太阳转动是一幅运动学图像,又是一幅动力学图像,但是太阳绕地球转动仅是一幅运动学图像。可能简单还是复杂的运动图像,这不是一件重要的事情,重要的事情是整个的物象体系能够得到比较合理的解释。当然,一个时代下认为是比较合理的解释到了以后的时代可能是不合理的解释。数学总是永恒的因果链条,物理似乎总是没有永恒的原理。
事物真是相对于其它的万千物象而运动吗?如果我们坐在飞机上,我们可能会深深地体验到 ' 运动是相对的 ' 这样一种感觉。飞机在运动吗?如果飞机不在运动,飞机是象气球一样浮在空气中吗?飞机能像气球浮在空气中吗?如果飞机不在运动,我们是不是白花了飞机票的钱?除了推理告诉我们飞机在飞行之中以外,我们坐在飞机中似乎感觉不到飞机的运动。如果有云朵从我们身边飞过,我们除了感觉到我们的飞机与云朵之间存在相对移动,我们实在无法分辨到底是飞机在移动还是云朵在移动。的确,运动世界很多时候给我们的感觉是,物象世界里万千物象是相对于其它的万千物象而运动。令人不解的是,Einstein 那个年代没有飞机,他是如何得出一个伟大的结论,运动必须有一个参照系才能得出运动的具体快慢,以及这些参照系之中没有真与假的分别,大家都是同等真实的参照系。这话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似乎又有点走远了物象的世界。我们看到行星围绕着我们转动,但是我们更相信真实的运动图像是行星们在围绕着太阳转动。也许有人认为运动学图像是一种理性的领悟,但是我们总觉得,与太阳绕地球的运动图像相比,地球绕太阳的运动同时是一种动力学图像。
在原子钟实验中,地球质心系好像具有某种特殊的意义。物象的事理尽管我们暂时无法猜测,我们似乎领悟到地球对于地球系统中的物象似乎是一个特殊的参照系。为什么相对于地球静止的时钟在其它条件相同的情况下是走时最快的时钟,相对于地球运动的时钟显示的走时速度都慢于地球质心系的静止时钟?
一直来,我总觉得物体相对于什么而运动的问题是非常清楚的问题,象许多的常人一样我一直不理解数理学家忽视地球对于地球上的物象的特殊意义而提出的运动相对性概念。什么是运动相对性概念?这里说的问题不是指只有在参照系下可以确定一个物体的运动速度这类问题,我们认为运动相对性的本质问题是,人们认为相对运动事件总可以作为一个独立的物理事件,比如两个运动电荷之间的力作用,Michelson 干涉仪的工作都可以作为独立的物理事件。也许这类问题不同的学者容易得出不同的答案。是的,很多物象问题我们无需考虑地球这个物象背景。正像人们之间的谈话无需考虑空气流动的影响。但是考察物象世界,运动似乎总有特定的含义,以及只有这种特定涵义的运动才有动力影响效果,比如鱼儿在水中游动,鸟儿在空中飞翔,树叶在风中飘动。鱼儿的游动是对于水而言同时受到水的阻力;鸟儿的飞翔是对于空气而言同时受到空气的浮力和阻力;风是流动的空气,它导致树叶的飘动;地面上人的行走和汽车的运动都是相对于地面而言,正像郑铨老先生所言,车撞人不能说成人撞车,交通事故不是只是车和车或车和人的相对运动问题。可能是工程师的职业意识,容易理解这种物象性的道理,物体的运动总是首先相对于它的环境而言。工程师研究运动的问题,觉得运动总是在确定的环境里进行的运动行为,比如飞机相对于大气中的空气飞行,轮船是在辽阔的海洋里游弋,汽车相对于平坦的路面行进,加速管中的电子运动相对于加速管中的电场磁场和引力场。
如果是一个飞行工程师,飞机相对于空气的运动是首先需要考虑的问题,飞机只能通过相对于空气的运动才能支持飞机的浮力。一个轮船工程师他首先要考虑的是他设计的轮船能够在水中获得多少行进速度,然后考虑需要多大的动力。一个汽车工程师他考虑的是汽车轮胎需要多大的设计转速以获得汽车相对于地面的运动速度。我们说飞机的速度、轮船的速度和汽车的速度,都有一个特定的环境对象,飞机的设计速度不是相对于地面,而是相对于空气,轮船的设计速度不是相对海底,而是相对于海水,汽车的设计速度不是相对于空气,而是相对于地面。不管物理的运动是相对的还是绝对的,工程师头脑中的各个运动总是有着绝对的参照对象意义,这个对象是事物的环境。天涯海角的相对运动在工程师看来肯定没有运动意义以外的其它工程意义,纯粹运动概念是否有着运动意义以外的物理意义,对于工程师来说也大概是无暇考虑的问题,一般地也没有多少工程师关心这种纯粹意义的运动。不过,全球卫星定位系统中以及类似的军事问题中工程师们也关心这种纯粹意义的运动问题。不过,没有工程师以敌机与导弹之间的相对运动速度来计算导弹受到的空气阻力。也没有工程师认为美国与中国总是处相对运动之中会相互觉得对方国家的时钟走慢。
光相对于什么而运动?
也许有数理学者会问,你说的物体都是环境中的物体,运动都是环境中的运动,很有道理,不过这个道理对于光这类现象,好像不能成立,请问光相对于什么而运动?比如实验室中的声波速度是相对于实验室的空气而言的,实验室中的声波相对于运动着的火车的速度应该减去火车的运动速度,但是对于光波这个 c = 299792458 达(我这里将速度基本单位记作 达 ),这个速度是相对于什么样的参考物而言呢?电磁理论没有说明电磁波速度相对于什么参考系,所以相对论将光波运动的参考系理解为所有参考系,也称为光的参照系无关性质假设。根据这个假设,广播信号离各个运动的火车或者飞机的距离,会是以同样的速率减少,与飞机或者火车是否在运动和运动快慢无关。不管火车以什么样的速度逃离,广播信号都会以相同的迅速追上它。可能火车上的你逃得越快,越觉得广播信号越迅速地追赶着你。看来,中国人的话是对的,物理道理也是越怕鬼越有鬼,光的确是个鬼东西。地球的朋友们,我们真的相信光是这样的一个鬼东西?
唉,其实,如果我们愿意走出运动相对性的概念,光也不是只能以相对运动进行理解的物象。今天中国有很多学者创造的新以太论可以说明光也可以回到绝对的运动思想。时代发展了,不要把物理学理论的参照系总是锁在一个世纪以前的学者身上。现在很多学者都意识到了更好的以太模型,主张万物都构成于以太原气的思想基点。如果有丰富的想象力,这一模型可以实现一个世纪以前学者们的愿望,将一切的离奇物象回归于平凡的事实。
也许那个时候的学者没有我们现在坐在汽车中的感觉体验,认为地球只有彻底地暴露在以太风中才能解释观测到的光行差现象。我们现在的汽车行驶在风雨之中,我们坐在其中感觉不到车外风的吹动,却能够看到雨的后飘现象。不幸的古人学者只有坐马车的经历,体验到雨的袭击同时也体验到风的寒意。所以他们总觉得在地球上既然可以看到星光的后飘现象,也应该可以感觉到太阳引力风的吹动。遗憾的事情是他们忘记了地球是一棵给地球人遮风挡雨的大树。验证引力风的正确办法是坐上运动的马车去体验兜风的感觉。
唉,别说遗憾的事吧,回到光的参考系问题。既然光是电磁波,光应该可以在电磁场中运动。那么在没有电磁场的地方,光又是相对于什么而运动呢。没有电场磁场的地方,光应该可以在引力场中继续传播。光怎么会在引力场中传播呢?世界构成于同一个原始组织-原气,引力场和电磁场其实归根结底也是同一个东西。我们可以把引力场理解成紊动的电磁场,或者把电磁场理解成引力场的漩涡结构,总而言之,我们可以把他们想象成同一种东西。也许数理学家们还没有搞懂我们的问题,他们可能还会问,那么没有引力场的地方光相对于什么运动呢?看来数理学家总是喜欢数理的误区,在纷繁的物象世界里,他们却总是担心宇宙中引力场真空区域的存在。在《物质论》里我们讨论过宇宙中没有引力物质组织的地方是不存在的,这保证了引力作用的连续也保证了光波传递的永远延续。
也许有人要说光是引力组织中的波动缺乏实验证据,但是反过来我们也想,我们是否同样拥有充分的证据表明光不是类似于声音的波动呢。水流可以部分拖动光的运动的 Fizeau 实验说明什么?我们可能认为这说明光作为引力组织的媒质波受到媒质的影响,为什么是部分影响?这只能说明分子的运动对于巨大地球影响仅是一个次要因素。当然数理学家可能认为这个实验说明光的传播行为与介质无关,这是各家各自的看法。根据本人对于近代专门光学实验所进行的分析表明,所有的实验显示光并没有超出类似乎声音的行为,有兴趣的学者可以做这方面的深入研究。关于实验方面,这方面专业性的分析本书作者主要安排在在本书的第十一篇进行。
由于最初的时候,本书作者作为一个工程学者没有专心于物理的研究,没有记下强磁场拖拽光速实验的详细资料。如果这样的实验现象确实已经发现过,那么光是媒质波的说法应该说拥有充分的证据。如果是旋转磁场致使光线陀螺产生效应,虽然可能不能完整地说明问题,多少能够说明一部分问题,即场态组织对于光波传播的影响存在。旋转磁场致使光纤陀螺产生效应,有条件的学者现在重复这样的实验非常容易。如果愿意相信,1913 年进行的 Sagnac 实验应该能够说明对于转动体的相对光速与转动体的转动有关。很多学者在网上就此问题进行过长时间的讨论,或许科学的风格之争不是几个实验能够解决的事情。
今天,很多人们依然根据 Michelson 实验推测光波在远离地球的时候也是相对于地球以地球的光速 C 运动,我认为这样的推测肯定是一种数理性的推测而已。也许有人说我们只能以光在地球附近的行为来推测光波在远离地球时候的行为。是的,由于条件的限制我们只能暂时进行这样的猜测,但是问题是我们就没有其它更好的猜测呢?光在远离地球的时候相对于我们地球的运动速度是否与地球在太空中的运动有关?这个问题是不是只有让实验仪器飞离地球才能找到答案?这个问题应该可以在地面上进行的实验加以解决,其思路是可以通过相对于火车的光速是否与火车的运动有关来进行验证。那么这样的实验我们是否已经做过了?据我所知,人类迄今为止并没有学者进行过此类动系上的光速实验。也许有人说,能说 Michelson 不是在运动的地球上进行了这样的实验?为什么要在火车上重复这样的实验?我们说,地球的巨大质量拖动了地球附近的引力物质组织,微小的火车可能不能拖动地球的引力物质组织,从而可能观测到火车上的光速与火车的运动速度有关。如果我们能够验证到火车上的光速与火车的运动速度有关,那么我们可以确信地回到光是媒质波的思想,光就是一种类似乎声波那样的东西。也许我们可以寄希望于此类实验让科学再一次走回到大众人们的中间。
光速有个恒定的数量吗?
也许有人认为光波的相对速度是一个可变数量,光波的引力媒质速度应该是一个不变数量。这里我们并不认为理论符合上看到的图像就是真实的图像。其实光波完全类似于声波,不管哪种意义上的波速度都是可变的。水中的光速较小,也可以说明一个更普遍意义的道理,光速是变化的数量。也许有人说恒定光速说的是引力组织中的光速。但是转而想想,水中的光速较小只能说明分子组织中的光速较小吗?考虑分子如何能够让光波的速度变小,我们认为其中的事理是物质可以影响物质附近的光波速度。如果物质可以影响物质附近的光波速度,那么我们可以得到这样一个猜测,对于越是靠近地球的光波,其传播速度越是受到地球的影响。其实,另一个相对论也似乎赞成这样的观点,实验方面似乎也有靠近地面的时钟走慢和太阳附近光速变小这样的结论。我们的想法是太阳让太阳身边光速减慢的道理和分子让分子身边的光速减慢的道理是相同的。
一个 γ 光子穿过稀薄的空气没有碰到一个空气分子,应该也是引力场电磁场中的光速问题,可同时又应该是稀薄气体中的光速问题,毕竟稀薄气体也是气体啊。作为一种稀薄气体即使对于其中没有 ' 接触 ' 的 γ 光子想来也应该多少会使 γ 光子减慢一点速度。如果稀薄气体不影响这个幸运的 γ 光子,那么这个 γ 光子相对于稀薄气体的速度是多少,是不是 C ?想象一个太空巨人,我们恒星在他看来完全可能犹如分子,我们说光在星星之间运动,他可能认为光是在分子介质中运动,我们说星星之间的光速 C ,他可能会说介质中的光速小于 C ,那么星星之间的光波传播速度到底是 C 还是小于 C ?仔细想来,分子对于光波的减速作用我想不是光波完全接触分子的时候才起作用。从物质场的观点来看,没有接触的时候其实早已经接触了。比如地球对于光波运动的影响,只要光波进入月下天就会受到地球引力组织的的影响和近乎完全的影响。光的介质不应局限于分子介质概念,对于一个太空巨人而言,行星和星星也是分子。我们观测到分子中间的光速会变小,那么巨人眼中太空光波进入行星之间速度也应该会变小。那么光波进入太阳系犹如我们看到的光波进入地球的大气,这样推测起来光波进入太阳系光波的运动速度应该也会减慢,反过来光波飞出太阳系,光波速度会变快。微观方面的问题,当一个 γ 光子来到原子内部,分子媒质概念同样失去了意义,此时电场磁场引力场这种场媒质概念在这里就应该发挥作用。否则我们会问原子内部的γ 光子相对于原子的速度是多少,是 299792458 达,还是更加小于水中的光速?
光速是不是可变的数量,地球人已经讨论了很久很久,也许这是一个实验问题,也许这不仅仅是一个实验问题,还有理论的问题。在我的理论中,光速总是一个变化的数量。地球地面光速的大小也是一年四季处于变化之中。作者猜测精密的实验也许可以发现太空中太阳光速大小可以变化这种现象,不过实际上只是表明地球不是一个快慢恒定的物理世界而已。宇宙世界,变总是绝对的,不变总是相对的。地球公转快的时候,地球这个世界会膨胀,内部一切运动和转动会变慢,地球公转慢的时候,地球这个世界会缩小,内部一切运动和转动又会恢复变快。
在本书的第七篇《形象物理的数学基础》里,本书作者将指出光速 C 是具体地点的电场磁场引力场中相对于这些物质组织的速度,光速作为一个可变数量它的大小 C 决定于具体地点物质组织的紊动程度,同时相对于远处的间接运动速度,遵循简单的加减算法。
物质是以怎样的方式影响光波的传播速度呢?
不知道大家是否对于这样的问题感兴趣,也不知大家是否有过乘轮船的经历,也不知道学者们是否认真观察了海浪作为水面波的传播细节。本书作者曾注意小浪被大浪阻挡不能前进的有趣细节,有兴趣的学者再次乘船的时候可以仔细观察是否存在这个现象。如果是喜欢做实验的学者可以验证乱动的空气中声音传播较慢。如果你有过开车的经历,你想上坡下坡的弯曲路面上肯定更难发挥汽车的速度。如果起站和终点处于相同的高程,那么慢速上坡消耗的时间总无法以下坡的加速完全弥补。一快一慢的行程不如不快不慢的行程,其运动学的道理是,s / ( c + v ) + s / ( c - v ) > s / c + s / c 。其实,此类的精细道理最初是伟大的 Maxwell 先生发现的,著名的 Michelson 实验就是 Michelson 先生根据这一道理上设计的实验。
如果车路上坡下坡弯弯曲曲不影响目的行程的快慢,那么高速公路的巨大投资应该是最大的浪费。当然人们可能会问,如果光波在水中是曲线行程,怎么在我们看来依然会是直线传播呢?一般而言,微型气泡与声波波长相比很小的情况下不影响超声波总体上的直线传播。但是水中光波的行进变慢不仅仅是光的波动细节上走曲线的问题,也有水中原子的游动以及原子中电子和原子核的游动对于波段的细节部分推拉造成的阻碍。当然大浪遏阻小浪前进这是极端的情况,水原子中电子的旋转运动也将阻碍光波的行进速度。理论上说,降低水的温度能够提高光波在水中的传播速度,实际的情况可能由于水的密度增加不完全是片面理论的结果。有兴趣的学者可以进行这方面的实验。
运动的合成问题
原则上说,我们主张机械运动,线性速度合成是对的。但是,我们测的飞船像对于我们是 0.99 c,飞船上的人告诉我们他们测得飞船中的原子中的电子绕原子核的速度是 0.7 c,如果我们认为飞船上的电子相对于我们的最大间接速度为 1.69 c, 则是错的。道理是单位制不同,数据不能直接相加。正确的结论是 1.49 c 。其实,飞船上的 c 和我们的 c 意义不一样,它的 c 只有我们的 c 的 70%。他们的电子速度也只有我们的电子速度的 70%。
事物首先联系于它的近周围环境和系统
我们发现,很多邻近的事物也可能多是无缘,因此远距的事物一般而言更不会有更多的相互影响。也许这话并不总是正确,天涯海角的情人时空隔不断它们之间的心情联系。爱情会让山水相隔的人儿走在一起,上帝也惊叹人类情感力量的伟大。同样,茫茫太空隔不断地球与太阳之间的引力联系,也隔不断太阳与银河之间的引力联系。那么事物是普遍联系的吗?天涯海角的石头,他们有着引力的作用吗?巍巍青山,它对于我们有引力作用吗?不要以为这是可笑的问题。如果这样的思路完全正确,那么是不是一个电子,它既受到地球的质子们的引力作用,同时又受到地球电子们的斥力作用?好好想一想,事情真的是这样吗?也许那个电子本来就是一个安静的电子,他怎么会受到一个整体上不显示电性的物体重力以外的电力作用呢?也许我们把系统看作部分的简单组合本来就是一个有问题的方法。也许我们在这里忽略了系统整体的作用。也许地球上的物体真的只是受到了一个来自地球总体上的引力作用。地球上的物体也应该受到太阳的引力作用,但是也许那是地球受到太阳的引力作用问题,地球系统的某种作用,对于一般的问题我们可以不去考虑地球系统以外的事情。一般的情况,家庭外面的事情由家长去考虑,国家的外交事务由国家去考虑。牵扯了太多的事情,本来简单的事情反倒会扯成乱麻。也许天涯海角事物的相互影响依旧存在,但是至少远处的影响已经不是主要的矛盾,或者是可以忽略不计的问题因素。
无缘对面不相识,但是邻近相处的事物,牵扯的机会总会多一些。总体上说,一个事物受到的最多影响应该来自于它的近周围环境,而不是天涯海角的事物。人生活在社会里,与一个人联系最紧密的事情是家庭、工作和邻居,然后是大社会环境。无国即无家,可是在有了国和家之后,家庭、工作和邻居可能是一个人某个时期获得幸福生活最直接的影响因素。离开一个人的小生活环境,分析一个人为什么会走上犯罪的道路,岂不荒唐。当然,就人而言,人有时牵情于远处的某个人,而疏远于邻近的人群。也许,衡量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不是物理的时空,而是社会关系。应该承认物理学的道理暂时不能解决人的问题。但是,如果我们引进社会关系的远近概念,那么人受到的影响最多地来自他的家庭环境、工作环境和居住环境,这与物理学的道理又是相通的。
我们大概已经知道事物最亲近于事物的环境,而疏远于天涯海角的事物,比如引力定律也告诉我们,事物靠得越近相互影响越多。我们把影响事物的周围事物总称为环境,但是不要简单地认为万物有一个统一的环境-宇宙。科学每一次追求简单的统一总是让我们掉进新的问题世界。我们觉得对于地球上的很多物象而言,这个环境既不是太阳也不是宇宙,这个物象的环境是地球。为什么对于地球上的大多物象,地球是物象的环境?
环境又由谁来导演?
环境又由谁来导演?比如就地球上的这个科学环境而言,谁导演了这个科学环境,Bruno 烧死罗马广场,英国皇家学会无视 Joule 的业余实验成果。科学蒙难这样的事情并非已经成为遥远的过去,这样的事情就发生在刚刚过去的那个世纪,二十世纪大陆漂移学说长时间不能获得地质学界承认……人类近乎一半的科学新思想总是遭受劫难的经历。今天的科学时代,科学创新的环境就很好吗?也许科学黯淡了血迹,但是激动的心情和疲惫的心情总是相伴相映而存在,科学环境的现实也许永远如此。但是一个创新者不能将这个科学不利于创新的现实归罪于哪个个人,哪个学派或者哪个国家,科学环境是地球人科学意识的总体。也许科学环境某种程度的严酷性也有利于锻炼一个真正的学者。
环境又由谁来导演?可能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如果以远近而论,我们可能会把飞机当作飞机内部时钟的环境。如果不论远近,我们又可能会把宇宙当作每个事物的环境,科学总是存在很多的难点问题。对于那个非常贴近地面的时钟而言,我们觉得时钟的环境是转动着的地球表面,对于飞机上的时钟而言,请注意时钟的环境不是飞机,而是地球的总体,或者说地球的引力物质海洋。为什么飞机不是飞机中时钟的环境而这个环境依然是地球那个引力物质的海洋?我们说,飞机对于飞机中的时钟的影响小,远处的地球凭借其庞大的物质数量对于飞机中的时钟构成了主要影响,这些影响包括引力的影响和时钟走时快慢的影响。那么,宇宙具有最庞大的物质数量,为什么宇宙不是地球系统中事物的环境。如果宇宙是我们的环境,这个太大的影响将会使我们无法承受,如果是太小的影响,那我们走回到了地球的环境。从引力角度,我们受到外层系统的引力影响实际上越来越小,宇宙对于我们的引力作用近乎是零。我们认为环境应该由具体地方引力的主角来导演,或者说 导演事物环境的是事物的那个最直接的系统 。导演地球系统引力环境是地球这个物质系统。对于地球上的诸多事物而言,直接的系统是地球,而不是太阳。但是对于具体原子中的电子而言,电子发生物象行为的环境是原子自身的电磁场,因为此时此地引力的影响是一个次要的因素,因此对于电子而言,直接的系统是原子,而不是地球。
系统是事物的环境
既然导演事物环境的是事物的那个最直接的系统,因此从不太严格的意义上说,我们可以认为系统是事物的环境,地球是地球上诸多物象的现实环境。时钟不是相对于我们运动走慢,而是靠近地球走时速度变慢和相对于地球运动导致时钟进一步走慢。电荷大概也不是相对于我们运动产生磁场,而是相对于地球那个引力场背景运动产生磁场。我们跟着运动电荷考察电荷,总是观测不到磁场的存在,我们应该考虑的事情是,我们感觉不到地球的转动不等于地球没有转动,测量不到绝对磁场的存在不等于没有绝对磁场的存在,绝对磁场的测量可能还有待于实验技术的进步。但是,不管实验技术能不能获得发展,地球作为地球上诸多物象的环境是可以信赖的,以及我们应该相信环境对于环境中事物普遍影响的存在。其实对于实像论者,光的传播,磁场现象,运动时钟走慢,运动粒子寿命延长,这些现象已经可以表明系统对于事物的普遍影响的存在。
也许有人想到了,根据 Newton 第三定律,一切的影响都是相互的。系统会给系统中的事物施加影响,事物是否也会给系统施加影响?原则上说事物和环境的影响是相互的,但是环境对于事物的影响会使事物产生明显的变化,比如时钟走慢长度膨胀等等。事物对于环境和系统的同等影响,由于系统的庞大对于系统而言往往显得微不足道。系统凭借其庞大的影响力主导着系统的引力物质海洋,系统通过这个物质海洋环境影响系统中的每一个事物,而系统自身基本上保持为一个稳定的物理世界。飞机的时钟可以走慢,但此时地球不会因为飞机的飞行而地球的自转变得缓慢。不管飞机是环球航行,还是远离地球而去,变化的永远是飞机时钟,而不是地球的自转。
最后提醒大家应当注意,系统作为事物的环境对于事物的影响不是凭空产生的,事物与其系统联系的纽带是系统引力物质的海洋,这也是系统中系统自身和系统中其它事物的现实环境。环境思想方法是一种近作用原则的体现,事物和系统都与这一环境有着最为亲近的关系和相互影响。事物既然最亲近于事物的环境,事物相对于它的环境运动也就最具有真实的影响意义,而相对于其它事物的运动其造成的影响可能是微不足道或近乎没有。所以我们能够将贴近地球的时钟走慢和靠近地球相对于地球运动地时钟进一步走慢这个故事情节搬上表演的舞台,而不能把天涯海角相对运动影响这个故事情节完全搬上表演的舞台。
近作用原则
两千年前古人思考物体下落的原因,认为某些物质具有向低处运动的本性。后来,一个年轻人注意苹果落地的问题思考苹果落地的原因,随后他发现万物具有普遍的凝聚性。接着他思考,万物的普遍凝聚性是一种物质天赋的性质吗?苹果和地球之间如果理性真空,苹果是否会下落?地球是否可以通过真空对于树上的苹果产生影响?大概由于没有人能够告诉我们更多的为什么,我们就继续沿用那个年轻人总结的万物相互吸引的道理继续解释苹果落地的故事。不管重量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产生,空中的苹果实实在在地拥有重量!万物无条件地有着凝聚的趋势。万物重量的永恒存在这似乎说明引力像是物质一种天赋的属性。也许万物具有灵性,物质具有凑热闹的爱好,但是如果周围空无一物,物质如何知道往哪个方向容易找到热闹的地方?如果我们在光溜溜的冰场上,我们可能感觉到跑步的困难。如果我们在真空之中,我们如何走向我们想去的地方?正因为这方面的道理,飞机飞不出地球的大气层空间,要到月球去,只有依靠火箭,火箭依靠自身的火力获得太空飞行的动力。
引力能否透过真空?真空中的物体是否拥有重量?应该是个简单的问题,顾名思义,真空就是没有物质,没有物质就没有作用,没有作用哪来的力,因此真空意味着没有作用,真空中的物体是一个没有重量的物体。对于理性真空中的一个苹果,上帝可能也看不到它的落地过程。这好像我们走进一个漆黑的陌生房子,我们不知道房子里会有什么东西,只有当身体碰到了某样东西才知道有一样东西的存在。所以,苹果是砸在人的头上才让人感觉到苹果下落的事件更加真切。
理性的思考认为引力的绝对存在也许只不过说明真空的不存在,宇宙中充满着一种超级的气体组织。然而很多时候,简单的道理却总是扮演着一些大废话的角色。理性除了感性方面的障碍,理性的另一个遗憾是理性的伟大最后总是比不过上帝的伟大!欲图证明这种超级气体组织存在的实验总是以各种各样的失败作为结局,理性在理性设计的实验面前总是打成败仗。
“真空中的受力”是一个明显的悖论。但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也许只是因为可能越是简单的问题越是一个做不完文章的课题。按科学来说,鬼神是不存在的,但是人类最多的是关于鬼怪的故事。一个简单的问题它可能是一个科学的中心问题。如果我们没有对于科学的发展能力,我们所作的任何回答都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结果。正像经济时代一个人,他如果不会赚钱,他说什么都没有用。
伴随着“真空中的受力”问题,有人注意到纯空间中的物体运动也不应该会产生任何运动以外的效果,比如虚空中的电荷运动会不会产生磁场。有人可能正是因为基于这一考虑,提出电磁力线的概念,认为电磁力是物质分布的接力传送,光是电力线和磁力线的振动。也有人认为电荷是在引力场中运动产生磁场。
一个世纪以前,Einstein 总结这方面的问题,引力理论可以讨论两个遥远恒星之间的运动影响,而电磁知识似乎不是讨论联系遥远的物理事件,对于联系遥远的事件,电磁学认为电磁效果的影响有一个传递速度。电磁作用一般而言只作用于附近的电磁体。当然更有核子之间近乎只有接触的时候才发生一种强大的粘性力作用。
对于物象世界的重新进行总结思考,也许真正应该注重的原理不是相对性的表象规律而是伟大的学者也注意到的近作用原则。但是近作用原则在注重相对性规律的现代物理学理论中的体现也许是畸形的。信号的传递速度是有限的,但是我们一跑步,整个宇宙沿着我们的跑步方向缩短,相对运动效果的传递速度依然可以是无限的。虽然后来广义相对论考虑了这一近作用原则,但是实际上广义相对论不是一种相对论,是独立于相对论的引力理论,相对论中的超距作用思想并没有得到修正。
科学有如数学的故事?
物象世界的事理如果想到了,也许不是复杂的道理。也许想到一个问题并不难,困难的事情是彻底地解决本所想到的问题。所以,尽管问题总是被我们一次次发现,但是也许由于问题的困难我们很多的抽象理论依然将很多物象效果归因于种种抽象的原因,比如事物之间相对位置变化意义上的相对运动,也比如常人难以理解的空间弯曲。说来也怪,现在就是此类的理论能够引起许多学院派学者的兴趣。但是相对位置变化意义上的相对运动作为事物的原因性质上不是物质的原因,以相对位置变化意义上的相对运动解释包括质量增加,长度变化,内部运动变慢等等这些真像变化,似乎更像是数学家在编写一种数学故事。伟大的故事编者似乎没有什么注意不到的问题,也似乎到头来没有真切说明什么真正的问题。当然更有根据故事编故事的人们干脆将故事的原型修改,将运动粒子质量增加,长度变化,内部运动变慢等等这些事情说成只是一种观测的结果,并不是物象的真实变化。也许人们是为了故事的主线更加因果衔接,修改了故事的原型情节。别看将原型故事修改无足轻重,然而优美的故事也就增添了更加丰富的内容,内容丰富的和情节优美的传说故事会流传久远,随之故事的原型逐渐变得模糊。最后只有让人类的历史学家和考古学家们关心那个故事的原型情节。
科学有如神话般的故事,也许映衬出科学依旧处于迷童年代?唉,不管怎样科学迷童总是在成长和进步,尽管无中生有的故事和着云雾变化的故事依然在今天的时代流行。
让故事走回生活的原型
也许是地球上聪明的人太多,热衷于编写各种美妙的传说故事。也许应该感谢辛勤劳作的故事编者,优美的传说伴随了我们许多美好的时光。但愿我们能够永远躺在故事的梦里,永远享受那些美好的故事情节。然而生活是现实的,当我们永远躺在故事的梦里,也等于没有了故事。总是沿袭着过去的风格续编同样风格的故事,故事的魅力在逐渐消失。
听够了神话故事,我们是否希望回过头来思考现实的生活,同时是否也想关心那个故事中的生活原型。故事基于怎样一种原型情节?故事中哪些情节是虚构的成份?唉,也许到了这个时候,我们才发现,编个故事也许多少是个容易的事情,辨别故事的真假不是每个人能够做到。也许只有到了这样的时候,我们才会走近真实的历史故事情节。幸亏地球上有那么多人,总有人们试图挖掘故事背景中的故事,他们是历史学家和考古学家。不过,考古工作的难度总是远远大于接着编写优美的传说故事。所以一个时代总有蜂拥似的作家群体,而零星的考古学家总是工作在一个个冷门的领域。如果我们试图探索故事背后的真实,在这里困难的事情是什么?是年代的久远事迹已经变得模糊,我们缺少原型物象的蛛丝马迹,还是混乱的线堆里不容易理出一条物象的主线?一般而言,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也就是说,我们确实看到的东西应该是真像,听说的东西可能是假像。实验的结论值得考虑和分析,理论的猜测值得怀疑和提问。但是现在的故事,其故事情节远比古人编的故事情节来得复杂。眼见得未必是真像,道听途说的东西中也可能有真像。大概粒子本身的故事是真实的原型情节,粒子角度叙述的是虚构的故事情节,我们整个地球物象世界可能也并不完全真实,对于广袤的宇宙而言,我们的地球也是沧海一粟,可能比粒子还要渺小,我们也在叙述着粒子的故事。也许事情实际上并不困难,困难的事情也许是我们不愿意改变墨守成规于过去取得的成功思路。如果我们能够走出故事的世界,回到实验方面就事论事,我想我们可以考虑将运动时钟的走时速度变化和粒子寿命延长归于引力和在引力中的运动。
但是现在的故事中如果去掉了所有粒子角度的情节,科学似乎走回到了分级参照系的 Lorentz 故事。这样的话,科学实际上也就走回到一个世纪以前的分岔路口重新选择新的故事主线。但是相对思想又是迄今为止科学联系现代物象的最好数学主线。科学的左右为难总是让人感到选择的矛盾,曾经拥有过的东西总是不会轻易放弃,曾经放弃过的东西又不愿意再次提起。科学欲图编写自然的历史,但可能迷糊之中总是选择错了方向,编写的是一个个优美的故事。在近作用思想和相对性思想中,Einstein 考虑更多的是相对性思想这一故事主线。那么当初是如何作出这样的选择?也许科学的事情像一个贫穷的书生,金钱和美女有时候不可能都得到,有时候选择了金钱,有时候选择了美女。为什么有时候选择了金钱,有时候选择了美女,这种掷毂子的结果也许只有上帝能够解释。
在相对论产生以前,Lorentz 先生就猜测物体在引力物质环境中运动有运动效应的存在。当然历史有历史的遗憾,Lorentz 先生对于 Faraday 物质场概念缺乏悟性,他似乎热衷于追求一种刻板的运动模型。虽然实验证明的只是 Lorentz 理论和 Einstein 狭义相对论的共同部分。但是由于 Lorentz 的理论作为数学故事的完整性不够,起不到物象主线的作用,Lorentz 的理论远处于竞争的不利地位。尽管实际上 Lorentz 的理论与广义相对论具有更好的结合性。
如果我们继续发扬 Faraday 物质场思想,地球附近的引力线随着地球运动,太阳附近的引力线随着太阳运动,有些地方的引力线既受到太阳的影响也受到地球的影响,也许科学会沿着一个更好的方向发展。虽然现在我们也无法弄清楚物体在引力环境中的摩擦如何导致了各种摩擦效应的产生,但是我们也不应该将引力的效果仅仅局限于这个引力,而把纷繁的物象归因于相对位置变化意义上的运动这个勉强的原因。科学以往碰到新的现象总是想像一种新类的物理性物质,现在这个教训也许是记住了,但是碰到新的问题,无奈之中总又是创造新的抽象理论。也许现代人是在发挥现代人数学思维的优势。但是,科学如果没有更好的物象模型,更好的数学也许只是让我们离上帝越来越远。也许科学缺少的不是以太模型,而是描述以太的数学。科学困难的事情不是领悟物象世界是一件困难的事情,而是在此基础之上的构造实用的数学模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