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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无梦的旅行

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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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梦的旅行  发帖心情 Post By:2003/11/20 17:11:41

【背景】   最开始,这村子没有街道。男人在房里赶着黄龙耕田,女人在房里生火做饭。累了就在一张大炕上游泳。女人水性不好,呛满肚子水,螺蛳或者蚌之类的食物令其消化不良,男人不懂医术,只好任其发展。最后蓄积的东西被女人拉出来,便成了儿子,或女儿。如此这般,村子里的人越来越多。大家却习惯在房子里做一切事。没有人觉得闲下来应该上街转悠。因为他们不曾拥有街道。一切故事的发生都因了街道,街道的产生因那年天上滚落的一团旋转的流火。   那团流火在黄昏里从村子东头燃烧到西头,又从南头燃烧到北头。尔后迅速消逝。那流火烧出的痕迹像是一枚上帝失手掉在地面上的巨大的十字架。紧贴那十字架边框的房子里,男人先是打开窗户好奇地张望,思忖那被烧硬的光滑地面会否烫脚。并回头问女人,女人说你下脚试试不就晓得了。男人想女人的话实在无懈可击,于是小心翼翼地把脚探出窗外,碰下地面,并迅速抽回。他对这温热却并不烫脚的地面充满兴趣,像触摸了别个女人的****。他兴奋地把双脚踩上去,手舞足蹈,并满嘴不知所云。   这奇异的行径迅速招引了临近房子里的人。男人都从窗户里跳出来跟这男人一起狂欢起来。大家过于激动,手拉手围成一个圆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有蹦啊跳啊地表达欢喜。狂欢之后,男人们都累了,就在这火球滚过的围巾形的地面上走来走去。太阳高的时候他们抬来大树,插在边沿,搓着牙花子乘凉;雨水多的时候他们用猪油把床单煮了搭在边沿冒出的房檐上,凑和在一起抽烟。他们管这两条地面叫做街道。        因了这街道,男人女人们都可以走近来相互比较,于是有了差距。一些很具体的差距凝聚成块垒,在心窝里逛荡,这造成左右心室的负重相当不平衡。为了弥补这些失衡状态,个子高的开始欺负个子矮的,因为他以为天若是塌下来肯定他先顶着,他觉得矮子全占了他便宜。他委屈,欺负欺负他们,心里好受些。没女人的,或者拥有着残次品女人的男人,上了街才发现别个男人的女人比自己屋头的耀眼,通过目测,他又极有可能打不过这个男人,于是最保险的办法就是偷。        渐渐弱者都觉到不安全。一些聪明的弱者在自己的女人被偷之前想了一些措辞,开始满街散布。说是村子需要秩序和规范,不能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做。说我们都是同骑一条龙,同吃一龙蛋的同胞兄弟,要公平,仁义。   这些言论很快得到了弱势群体的赞同。就连那些个子高的和偷东西的,也基本默认。那是因为他们在暂时取乐的同时还未曾丧失忧患意识。个子再高也有比自己更高的;老偷别人,自己有了也定会被别人偷。所有的人,竟同时感到不安全,这种不安全感使大家在最短的时间里变得伤感,梦里落满奄奄一息的蝴蝶,醒来已眼泪汪汪。再也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对这种共性的不安全感进行综合治理。最有觉悟的(其实也就是个子最矮屋头女人最漂亮的)男人用四条龙把自家房子驮到十字架的正中间(后来他们管那里叫十字路口),修葺之后,成立了村委会。他们把那些一致决意遵守的制度刻成楔子,一条条钉进龙皮纸。并按照这些制度对人进行惩罚和奖励。        【事情是这样的】        柳脊家的小卖部就坐落村委会的左边陲。村委会的右边陲和后边陲,还分别坐落着两家小卖部。但我只照顾柳脊家的生意。柳脊的爹去年骑龙进城进货时,被冰厂的锅炉炸进了天空。柳脊的娘成了寡妇。        饥饿很快像一只恶狼掏空了我的身体。我有气无力地走进柳脊家的小卖部。一些红色的孩子扯着一串串绿色的鞭炮从小卖部奔跑而出。在我身边绕着,跳着。我感到季节已明显紊乱。那个门槛很高,我需要飞一下才能进入,于是我飞了一下,进去了。泥糊的条台上琳琅满目地摆放着货物。沼气灯的光线太昏暗,以至于我只好用鼻子寻找我所需要的商品,除了一些松香味、煤屑味,和发霉的黄纸味,我唯独没有嗅到食物。就连一枚过期的龙蛋都没有。小卖店不再出售食品了?我估计是村委会的那些个人经常来赊酒菜的缘故。我带着遗憾正欲离去,柳脊他娘便幽幽地从条台后走了出来,仿若鬼魂一般轻飘地移动到我的面前。   她低着头没看我,冗长却轻微地叹了一口气。说怎么这么些年都看不见你们这些孩子?都被炸到天上去了么?我前天在老坟窝还看见他爹,唉,脸炸得都开了花,我买了六卷涤纶线,也没把他给缝上……   之后我们紧挨着席地而坐。她冲我转过脸,她的视觉仿佛已在多日的泪流中丧失,眼眶在黑暗的光影里,更加黑而深陷。我们全都注视着面前条凳上的微波炉,各自等待着彼此需要的东西。很长时间没有话说。只恍惚听见门口的条台边上倚了些个闲人,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唠着谁家的三长两短,边往嘴里丢着螺丝钉、灯泡碎片、线路板等这些零食,磕得嘎崩作响。那声音忽高呼低,我想大概是我们距离太远,抑或是又起风了。我使劲咽了口唾沫,继续和这个没有视觉的老妇人安心地盯着微波炉,等待着。        她开始不住地打嗝,空气里弥散着一股潮湿的腥臭味。她面向我开始不住道歉,并无法停止打嗝。说是这两天蜗牛吃多了,老打嗝。   我对她的话并不在意,只安心盯着微波炉继续等待。她却又自顾说起来——这两天的雨实在太多,实在太多了,蜗牛爬满了整面南墙,我边捡边吃,现在还有点壳塞着我牙缝,难受。要是他爹在,又该骂我了……唉,这蜗牛真是吃多了,好像还在我肚子里那么慢吞吞地爬着,爬着……   说着,她的嘴角溢出一些液体,在昏暗的光线里,我依稀看见那液体在她皱缩的下巴上缓慢地流淌成一条水银一样亮的线。像蜗牛在雨后的黑墙上爬过的痕迹。   我越看越饿,禁不住又咽了口唾沫。她象征性地望了我一眼,嘴角浮起一丝诡异的笑,伸出的手指瞬间干枯成一根老脆的树枝,指了指触手可及的微波炉。我看见那上面的时间还剩下三分钟。   终于听见“叮”的一声,那些倚在门口的人闻声色变,嘴里嘟囔着,你们这些不要命的,也别把我们给连累咯!说着卷起衣领,四散了去。   老妇人不屑地往门口望了一眼。打开微波炉的门,自己先爬了进去。我犹豫了一下,随其后而入。      【你随时可以付帐,但你永远也别想离开】   像是在一条漫无止境的天然气管道里爬行。这管道蜿蜒崎岖,不知延伸到何处。那银色的管壁看上去很轻盈,似乎一不留神就会被撞破。我们都小心翼翼地往前爬行,像两只笨拙的蜥蜴。这位早年死了丈夫的老妇人,愈往前爬的远,屁就放得愈加频繁。那老韭菜的屁味像一种剧烈的农药,呛得人呼吸艰难。幸亏前方的管道已宽阔许多,我紧捣驰几步,爬到她的右边,和她平行爬行。   她放屁的频率越来越高,我看见她的那张老脸憋得通红,坚毅地往前挪动着手脚,似乎要把浑身的臭味、衣服上的腐朽味,以及内脏里的混浊的血液、沉积的垃圾全都通过十二指肠的这根管道排泄出去。她的屁越放越快,越放越短促,她也跑得越来越快。为了跟上她的步伐,我奔跑起来。   我们加速奔跑,身体的变化就愈加明显。我看见这位妇人视觉在渐渐明亮,面部的褶皱里开始有红润的血色,蓝色的血管在她干枯的胳膊上明晰起来;而我也感觉自己的力量越来越强大,我的上唇感到一股饱涨的疼痛,很快,一些粗硬的胡须冲破我的毛囊,坚挺地雄起在我的鼻子下面。我的呼吸、我的腿脚,我全身的关节都开始变得结实,充满力量。   这变化实在太神奇!透过那薄薄的管壁,我终于看见这左右的管壁上都标识着一些年轮的刻度。老妇人这边的刻度是从现在向过去延伸,而我这边的恰恰相反。这着实是件有趣的事。我们相视,诡异地微笑,并继续爬行。        爬了十年。在这女人三十岁,我也三十岁的时候,我们一起游了泳。为避免她呛水,我们用一条龙尿庖做成保险套。这体验激动人心。我们都脸红,并快乐。为了能继续一起游泳,我们回到村子,和男人女人一起养龙,耕田,上街,开始生活。        可好景不长,一些缺点逐渐在终日的厮守中乍现端倪。她终于发现我的鼻毛过长,继而又发现我不爱洗龙器,喜欢偷吃臭掉的龙蛋和厕所墙壁上熏出的尿碱。我也发现她一到早上起床时眼屎特别多,她还爱开着门让我听见撒尿的声音。她睡觉打呼噜,醒着又爱抠脚趾。一到下雨天她就兴奋地扑向小院里的南墙,在爬山虎的脚步之间寻找蜗牛,吃到满嘴往下淌黏液……        我们再也不乐意跟这样的一个人一起游泳。我们找见一个微波炉,决绝地钻进去,继续爬行。 爬了十年。她刚刚读大学,二十岁,如蓓蕾般刚欲绽开花蕊。带着几许茫然,却又充满好奇。由于没有经历过什么突然的变故,双亲尚在,且身体健康。没有经历过战争,灾难,官司,强奸。一帆风顺的生活历程里只看见蝴蝶、白云和田野,从未见过苍蝇,更别提蛆虫和猛兽。由于这些,她会把好奇的眼珠直盯盯地贴到我的面颊,直到我闻到她清新的呼吸,均匀而细腻。她丝毫不怕面前这个中年男人似笑非笑的表情里会潜藏着什么预谋。她对危险从没有预计,也没有预感。她只会这么盯上一会儿,然后疯丫头一般笑个不停。我看着她那纯真的笑脸,竟只微笑了一下,摸了摸她的脑袋。   她忽然就不说话了,垂着眼帘,若有所思地摆弄着斜挎在腰上的棉布书包,裹在牛仔裤里的小屁股像两只充满气的小足球。然后她抬起眼,迷惘地盯着我说——你是个复杂的男人。   把她放在床上,开始解她的衣服,她闭着眼睛,却依然羞得两腮绯红。我把手伸进她的裤子里,她忽然死命地按住,无论我说什么,她都不放手。这么僵持了一会儿,我只好说——我准备照顾你一辈子。她紧抓住的手,踌躇着,犹豫着,思索着,终于,松开了。        这次游泳游得很疼,在一个隘口我被夹住了身体,而她的口腔粘膜也因一条水蛇的游入而被戳破,不住地流血。我们同时为爱情付出了牺牲。我们回到村子,准备为这爱情继续牺牲下去,直到耗尽终身的血液和终生的时光。        生活出现了很多变化。因为除了游泳我们还要做很多事情。她讨厌耕田,她认为泥土是很脏的东西。她讨厌养龙,她说龙不爱洗澡,身上老生蜗牛。她讨厌劳动,喜欢打扮自己,喜欢磕瓜子,喜欢串门儿。还老爱往村长家串。从村长家回来就嚷,说村长家的炕比我的舒服,要睡大炕,不然就不和我游泳。我到集市上,用两条龙换了床大炕。她没高兴两天,又从村长家跑回来嚷,她要住跟村长家一样大的房子,住不上她就不跟我游泳。我看看龙圈里仅剩的一条龙,我说我做不到。她说你行地!你是我的男人,你什么都做得到地!我依然摇摇头。她就恶毒地挤出一句——真特妈是个废物!        我住着我的小房子,勤劳地耕田,养龙,上街。有时候我看见柳脊一个人在小卖部里忙活,嘴里唠叨着,天灾人祸啊,天灾人祸。爹被炸飞了,娘又没了个踪迹。真是天灾人祸啊!我说我买包烟,他会把话向我重复一遍,并嘱咐我这个外地人,说这村子里到处都是危险,个人行走一定要小心。却如何也认不得面前这个被生活的艰辛折磨地形容枯槁的中年男人就是他儿时的玩伴。   生活无奈而悲哀。我抽上一根劣质香烟继续耕田。村委会的大喇叭里传出我女人,也就是柳脊他娘,在村长炕上游泳的声音,好像浪很大,惊得她一个劲地尖叫。村长又忘了关麦克风。   无论被谁塑造,她曾经天真的脸上已刻满情欲的痕迹。她的眼神已不再像二十岁那年一样迷惘。她终于清楚自己生存于这个世界,她想要的是什么。有时我很想再碰碰这女人。我在她熟睡的时候会伸出手,触摸她的身体,她厌烦地把我推开,在黑夜里,直盯盯地望着我,眼神充满月光一样清冷光芒,她不屑地说,你看看你的样子,你看你还抬得起头吗?我借着蓝色的月光扒开裤子,我真切地看见,它像我一样地低着头,再也抬不起来。   我在黑夜里点起一张龙皮,这本可以卖个好价钱。可如今我已不再需要养龙所创造的财富。它的光芒微弱,在黑夜里比不过一个女人无动于衷的睡眠和一个男人无泪的恸哭。它的气味焦糊刺鼻,像这匆忙而不知所谓的生命在燃烧。其实,一切的疼痛的根源无非是因为我们都是有机物。        我累了,耕田已不再有意义。我双亲已故多年,我没有孩子。这个女人和我已没有多大的关系。我把最后一条龙换成烟土,摆在炕头上开始了漫长的冬天。村长很快被人搞下了台,柳脊莫名其妙地顶了他的职,把大喇叭从村委会摘下来,挂在小卖部的房顶上。里面偶尔传出我女人的尖叫。我抽上一口大烟,生活就化成一团迷幻的烟雾。这一切都很荒谬,这个叫柳脊的精壮的小伙子,永远也不会知道——他一直在操他亲娘。   她回来了。抱着那台微波炉,恶狠狠丢在炕上。我已受够这样的生活!我迷惑她游泳游得那么高水平还因何对生活如此咬牙切齿。看来无论什么样的人,都在忍受自己所认为的生活之不幸。她打开微波炉的门,像上一次一样决绝地爬进去,我抽完最后一口大烟,庆幸这漫长的冬天已提前结束。我也爬了进去。   在冬天里爬行我的身体难耐严寒。积雪覆盖的管道里,我抵不过这女人年轻并将更加年轻的身体。我开始迷惑这继续的爬行意味着什么。我已四十三岁,生命却像一片沼泽,忽然间泥足深陷,没有精神的寄托,使我并不奋力挣扎,只由着它使我深陷,往更深的深处,陷下去。   爬了七年,我从结冰的管壁上看见了自己的老年斑。我摸摸松垮的皮肤和干瘪的肌肉。体内淤积的不满和悲愤却在缓缓释然。我瞅一眼这个女人,边爬边往嘴里丢着零食,喃喃地唱着《我在马路边拣到一分钱》。她的小屁股小****都已从三D回复到平面。裤管卷起来,像刚在河边嬉戏过。两个土里土气的麻花辫子,时而耷拉,时而直立。她也就这么无忧无虑地向前爬着。   多好的年华。我忽然想找个女人说,我多想壮年时,已有这样一个可爱的孩子。哪怕把她养得美丽只是为了别个男人来掠夺。那有什么关系,毕竟这么美好,这么美好得年华。        过去的毕竟已不可涂抹。我爬得膝盖生疼。想起我二十岁生日那天,做了一个梦,梦里我来到我童年生活过的村子里,由于饥饿,我觅食到柳脊家的小卖部。却莫名其妙地跟柳脊的娘做了这么多苟且的事。        而柳脊是我儿时最好的玩伴。柳脊从小就向往当村长,为了讨好我这个村长的儿子,他一看见我就会趁父母不背把钱匣子里的钞票抓上一把,把我拉到角落里塞给我,我再拿着这些钱若无其事地进他家的小卖部买零食。我平白掠夺了我想要的商品,因为那钱无非是从钱匣子里跑出来,又进去。这样的聪明做法一直持续到我们偷偷看见村长强暴了柳脊的娘,我们的友谊从此决裂。后来在梦里,我常常想方设法能使柳脊做一次村长。能像我爹一样在喝醉酒之后在大喇叭里破口大骂所有村民。虽然那并非我的过错。柳脊却一直在恨着我。或者他们全家都在恨着我爹,还有他的狗崽子。有一天,柳脊的爹也喝醉了。这个老实的男人偷了村委会的钥匙对着大喇叭骂了一个晚上的街。主要讲了一下关于村干部到他小卖部接连赊帐的问题。   第二天柳脊的爹进城进货时,就被锅炉爆炸夺去了生命。冰场里没有锅炉,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也没有人亲眼看见柳脊的爹是如何被炸飞的。村委会只是含混地通告了这件事,连尸体也没有。        一切的错误都无法涂改。若想从头开始一片纯洁,你只有往前爬,继续爬。再爬十年。我这老朽的即将脱骨的身体已虚弱无力,我努力滚动混浊的眼球望一眼身旁这个柔弱无骨的婴孩,她小脸憋得通红,却目视前方,卖力地向前爬行。我回头不经意一瞥,竟看见更多的人——柳脊、被炸飞的柳脊爹、我的村长爹,村子里的男人、女人,还有村外的人。你,我,他、她、祂、它。为了生存,他们养龙,这种神圣威严的生物,自己却猥琐地像一条条蛆虫。此刻,都跟在我的身后艰难地爬行,像最丑陋的四脚动物。        瞬间,我哑然失笑,也鼓气最后一股劲,卖力地向前爬起来。没有比这更动人的事了。只因为我们同时迎着晨光、露珠、夕阳和星辰,却向着生命的起点,高傲地爬去。


爱上了数理学院,是因为我是自古不变的数理人!
永远的国防永远的杨,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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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大学数理学院设有数学、信息、物理、 电子、统计与精算五个系,十一个研究所,一个重庆市重点试验室,五个重庆市重点学科,目前有二个博士点,九个硕士点,全日制本科五个专业和理工综合班,成教三个专业,设有中国精算师考试中心和北美精算师考试中心,挂靠两个市级学会,目前有师生员工近2000人,2002年综合科研实力居全校第六,三大检索论文和单位科研津贴完成科研业绩均居全校首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