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刘朝林老师打电话来询问是否找到的是时候,回复还只能说没消息的时候,在有人开始着急但有人急也没用的时候,一个很大的箱子,里面很小的包裹,箱子外面贴着标签,并且已压得瘪得开了,在桌子旁被另一老师看到了,那标签就是刘朝林的EMS.
EMS以最快的速度寄来,记忆也以最快的速度遗忘,工作在高速地运转,然后人也在以尽可能快的速度来取信件,在遗忘的速度和取信的速度比赛的时候,信终于还是在寄出后一周才让一度突然绷紧的弦稍稍松了下来————找到了,也领走了。就像一场虚惊,又像一场玩笑,这就是工作,或者,这就是生活?不管是耶不是,在一切仍要进行,生活仍要进行,每个人仍要忙碌的时候,也许有些是该放下,有些是该收手,否则,不管是生活本身,还是具体到什么上面,那一种过程,无论是何结果,真的,很累!
若能给每位老师配1个信箱,又或是麻烦相关人员送到教师的工作室或办公室,这样的虚惊也许就会少了